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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诗看画,解读刘科一对艺术的悲情渲染

我希望天国里的草是我想要的绿

那里能包容我的敢爱敢恨

我讨厌我坟墓旁的那间磨房

因为里边有倔强的驴子沉重的碾子

我等待在未来的某一天

驴子闯进了我的坟墓里

伏在我的耳边悄悄地对我说

受够了那起起落落的鞭子

以上这首诗叫《我的墓志铭》。

读这些带有淡淡愁意的诗,会猜想诗人的惆怅和忧郁是怎样聚拢在他心头的,而将一幅朦胧而略显忧伤的画与这些诗关联时,它们之间的契合点令人有跟着它们去惆怅和忧郁的冲动。有时,灰色调子在内心偶尔的存在,其实会有一些悲情的快感,而这些只与心绪和情感有关的诗画,做到不被世俗化已然很难,它存在的意义并不被很多人理解,因为这是写这些诗和画这些画的人内心的独白,有愁、有爱、有豪迈。而无论这些诗的风格是否令人欣赏,无论这些画的意境是否被人接受,但如果你尝试着走进这种情绪当中,悲切和不忿将会与你产生共鸣。

这些另类诗歌的作者叫刘科一,而展开这张画给你看的画家也是刘科一。我们很难界定刘科一究竟是诗人还是画家,他的身份似乎像他的诗和画一样令人费解,好在,刘科一偶尔会活生生的坐下来与我们促膝交谈,才使他的某种神秘变得不再神秘,他直率的真实性格,使他的诗画内涵更像是一个血性在香气扑鼻的柔软氛围中的某种释怀。

评价刘科一,很难给他一个准确的定义。如果从励志的角度讲,他的某些艺术呈现的表面未必有多么正面和积极,而从人性的角度讲,他却有某种深刻内涵值得人们去思考。也许,我们的社会过于功利、过于实际、过于直接,人们在追求金钱、欲望的时候,恰恰对精神层面的东西予以了忽略,以至于像刘科一这类精神超于一切的人,在社会中显得很另类,很格格不入。

由于在刘科一的骨子里自然流淌着某种被称为“文化”的东西,所以无论是在他的绘画中还是诗歌里,他用不着装,用不着像许多 “孔乙己”一样的人去扮演某种必须要扮演的文人角色,他由衷的内心指向,自然而然地便体现在了他的诗和画中,他的那幅叫《六月的墙》的画,便是画家对净土的一种奢望和追求,他在面对生活的锁碎和烦杂中,总想着开劈一块属于自己的净土。当他的视线定格于某时某刻的某个角落时,对过往事物的回忆在思考中沦陷了,于是,那块六月的墙,便被他圈为了自己的净土。

刘科一作画手法可以说随意到了极致,以至于招来许多深谙绘画技巧却缺少想象力画家的指责。而面对这些,刘科一嗤之以鼻,他不屑于将自己的属性定位于什么画家或是诗人,但他相当在乎他的画或诗能否真的触及人的灵魂。以他一幅《从此再无青丝河》的画为例,画家在画中寥寥几笔,用传统的眼光去审视它,谈不上构图的丰满,也谈不上笔墨的精致,但他画中的拙劲却恰当得释放了画家内心对和情感的独到解读,他将比作了心中的青丝河,内心极度的痛苦是因为即将阔别眷恋的爱人。在充满浪漫情调的诗句里,他试图宣示一种告别女人世界的悲壮,更描述了勇敢的男人在孤独时犹如走进天堂街的内心独白。在这幅画中,《从此再无青丝河》的诗句,由著名画家张松峰先生给予题记,更加增添了画的厚重感和感染力。

客观的讲,刘科一并非桀骜不驯和目中无人的草莽之人,他性格中独特的文人气质和深刻精神诉求,其实是当下人们过于平淡的人性状态中内心需要的综合表述。难得的是,刘科一不仅敢于将他某时、某刻和某个生命节点上的内心感受加以剖析和宣泄,更为难得的是,他居然能以诗人的浪漫情绪和画家对朦胧形态的驾驭能力结合得天衣无缝,在现实和虚拟的情感世界中千回百转荡气回肠。

刘科一很年轻,他对于生命和人性的表达虽然具有某些片面性,但敢于表达和善于表达的特性注定是他独一无二的气质,也许他的某些忧伤和悲切令人无法理解,但当你真正走入他的内心去触摸他内心的某些疤痕时,他痛,你也会痛,共鸣由此而生。

让我们读一首刘科一《告别孤独之旅》的诗,来结束这篇短文:

当我身后腾起一缕青烟

我扔掉手中的伞

脱下鞋子

跳入大海

我终于回家了

水是亲的、热的

可是鱼儿们却在哭泣

我问它们为什么哭泣

它们说

我这条会行走的鱼

背负了大海之外的痛苦

……

(文/武少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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