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 收藏 > 人物 >

书画名家殷立宏艺术赏析

  
 
艺术简介
 
  殷立宏,著名画家。1966年生,字瑞雪,一木,极深。瑞雪江南之一木极深。全国公安文联美协副秘书长,北京工笔画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班毕业。中国人民大学画院特聘导师教授,内蒙古师范大学画院特聘教授。主要学术论著:《传承是美德》《让高雅艺术回到民间》《黄宾虹之中国文化精神》《中国画的底线在哪里》《中国画是人类之艺术瑰宝》《殷立宏中国画教学法》。

 
《采菱图》   140cm x 70cm    2014年 
 
 
传承是美德
 
文/殷立宏
 
  这些作品是我近一年来的文人画小品创作。作品取古诗之意,以逸士向往的田园生活——“樵”、“渔”、“耕”、“读”等为内容,注重笔墨修养以及个人情趣的表达。其目的是舒缓快节奏的都市生活带给人们的身心疲惫和紧张,消除浮世尘埃,促进文化、自然及人性的回归。同时也希望作品能够给观赏者带来一丝的文雅和宁静、轻松和愉快以及片刻的超脱。
 
  一幅好的画,不仅要有好的内容,好的表现形式、手法,好的学术观点,以及与众不同的风格,更重要的是还要表现出好的文化修养和精神内涵。
 
  画是要给人看的,给行家看,给老师看,给高手看,给能者看,给庸者看。行家看门道,老师看病弊,高手看水平,能者看功夫,庸者不究其故而求于好恶。因而作品要力求合适更多群体的口味,这样艺术才能够不远离生活。 

 
《东湖赏荷图》   69cm x 46cm   2015年
 
  从艺者常讲“艺术源于生活,但要高于生活”。但笔者认为艺术更应从生活中来,再到生活中去。通俗并非媚俗,大朴之中求大雅、雅俗共进方能实现人文的回归。学术者不能一味地玩弄清高,无术者更不该虚张声势冒充学问。鄙视者欺己,媚世者欺人。当今画坛“操纵者”、“炒作者”、“炒作者”泛滥。如果真正的艺术传承不再回归,怕是连最后的残存也所剩无几。
 
  中国绘画的传承并不完整,由于变幻莫测的历史风云,中国本应五彩缤纷的绘画艺术长卷,早已被破坏得支离破碎、所剩无几。一个时期、一个阶段的所有“物证”皆失,甚至找不到一丝的痕迹,可谓沧桑至极。一次次考古中的重大艺术发现都会令世人惊叹不已,这些“物证”或许多多少少是一些弥补,让我们心理上稍感慰藉。我们无法估算有多少“物证”流失他度、长眠地下,甚至永远无法复还。大量的“物证”不是我们每个艺术家都能有福气而一饱眼福的。即便如此,仍有一些“艺术家”叫喊着将国人的艺术、国人的文化进行“改造”。这样做是不科学的。对于我们传统的绘画艺术,最好不要用“改造”一词,我们更应该用“研究”、“开发”、“挖掘”、“整理”、“利用”、“传承”等诸多字眼。相信随着伟大中华民族的复兴,中国的传统绘画定会得到很好的传承和发展。我们要将尚存的历史绘画艺术长卷,在进行修复的同时,继续保护下去,做到世代相传。

 
《归山图》   138cm x 68cm   2010年
 
  何为笔墨,这里的笔墨包括两个方面,一方面讲是毛笔与墨色进行“以物表物”后留下的痕迹,另一方面是笔与墨色施以“以物表物”的过程。这个过程相对抽象和复杂,因为这个过程包含更多的还是人(画家)的主观意识和思维。这就是“道”,是以客体表现客体最终出现客体的“通道”。实现这一过程如果不“通”,则不可以称为“道”。因此,笔墨是视觉和思维的双重组合,空洞的笔墨是没有美感和生命力的。只有笔墨在“以物表物”出现自然美感时,笔墨才会变得至高无上。

 
《老子出关》   138cm x 69cm   2014年 
 
  谢赫所言的“气韵生动”是符合自然规律的一种审美要求,这个要求具有双重性。可以复杂地分析,可以客观简单地去解释,但其真正含义还是主观的审美思维,的确是内含玄机。这一问题,直至今日依然值得我们研究和思考。谢赫所言“骨法用笔”、“随类赋彩”、“应物象形”是对笔墨进行研究的结果。“骨法用笔”讲的是线条造型。线性造型是以“应物象形”的观念来推敲线条的表现力,力求用线条将客观物象的外在品质、特征、结构、体积、空间及内在品质等诸元素通过“道”而一跃纸上。“随类赋彩”是要以“应物象形”来构成墨色。“赋”则有艺术表现、艺术构成之意,“彩”指“墨”或“色”。墨色的运用依然要以客观物象的体积、空间、结构、质感等来进行美感构成,这也是笔墨的重要组成部分。“骨法用笔”、“随类赋彩”是笔墨观念,“应物象形”是客观依据,整个过程唯“道”而施。前两者主观观念必须以后者这一客观依据进行千变万化。

 
《松鹤养生图》   138cm x 68cm   2010年
 
  唐王维对笔墨的发展也有不俗的表现,强调“夫画道之中,水墨最为上,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让人们对笔墨的理解有了进一步的提高。这不仅使得水墨技巧得以最初的运用,而且将山水画的创作推向极致,实现了由“绘”到“写”的转变,让笔意墨趣更加服从于自然变化的规律。
 
  若谢赫之“骨法用笔”是“应物象形”,则王维用笔的“写”乃“应时而变”。从“绘”到“写”用笔速度发生了变化,而速度的变化则完全由时间来控制。谢赫之笔随形变,王维之墨随时变,中国画的笔墨如虎添翼得到飞速发展。
 
  唐张彦远又提出“写形”、“传神”、“立意”、“用笔”等问题,对画理的辩证关系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对“六法”的理解也有独树之处且更具全面性,并有言“若气韵不周,空陈形似;笔力未遒,空善赋彩,谓非妙也”。

 
《鬆山道士图》 139cm x 68cm 2014年
 
  形似、骨气,皆以立意为起始,三者都应以笔墨技巧来充分表现。笔墨色彩是很关键的造型手段,不可以视同一般。但如果徒有笔墨形式,那么二者就化成了不具生命力的躯骸,更不具备艺术审美规 律。绘画形象的生动神韵是刻画形象的目的,追求形似只是向低标准看齐,因为做到形似并不是一件难事,有形似不一定有气韵,而有气韵不得不存有形似。因为气韵决不是仅用形似一种手段就可以实现的。“以形似以外求其画”即“以气韵求其画,则形似在其中矣”。对此,张彦远为绘画定了“自然”、“神”、“妙”、“精”、“谨细”五个品级。“自然”被当作最高境界,“精之为病而成谨细”,所以“谨细”列为最后。五代荆浩对“六法”的传承是以“气”、“韵”、“思”、“景”、“笔”、“墨”来概括。“气”乃“生气”,是万生之体,气脉相通则生机盎然。“气”是指笔笔相生,意到笔随,笔断气不断乃至意连。“韵”乃“神韵”,是墨随时变、笔随形变所产生的后果,是墨与物象浑然一体。“思”是指艺术家情感表达的“迹”化过程,也为“道”。“景”为依据自然客观规律,创作体现自然本质美的形象特征和境界。“笔”虽有一定法则,但要因势而变,不泥物形、不为法使,方能得心应手。“墨”是依据物象及阴阳向背灵活运用晕染技巧,使干湿浓淡自然过渡。虚实、体积、空间、质感都在墨华浸润之中得到统一和谐。

 
《搜尽奇峰打草稿—中国画之子石涛造像》  138cm x 68cm   2013年
 
  清代石涛由于受道家思想家老庄影响,将笔墨以“立一画之法”作为自己绘画美学的核心进行研究。他借老子之“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及“朴散则法立”的观念,明确画本身与客观物象的距离。从形而上的“无”到形而下的“有”。“一画”是描写物象的起始,即“众有之体,万象之根”。从“一”到“万”产生无穷的变化,只要“入理”和“尽态”就能得到“一画之洪规”。画者从“一”而入还要从“一”而出,“自一以分万,自万以治一,化一而成  ”。
 
  上述,是我进行中国画创作过程中,对传统笔墨的心得,也是对一些我所推崇的有成就的古代画家观点的评析。这些观念通过对自然物象(山水、人物)的写生得到了体验。石涛曾言“笔墨当随时代”,古人比我们更明白这一点。

 
《听一曲爱莲曲》   69cm x 46cm   2015年
 
  历代有成就的画家从来都没放弃过对笔墨的追求,每一阶段都有新的突破和发展。历史发展到我们今天这个阶段,不能留下败笔;古人尚未做到尚未发现、尚未完成的,需要我们来完成。只要我们怀着理性的观点和谦虚的态度,用科学的方法真诚地从自然(生活)中来,到自然(生活)中去,我们就不会向历史交白卷。中国的绘画艺术又如运动员的“接力赛程”,每一段的路程都不是重复,都需要用最好的技巧和方法来完成,只是各自的方式不尽相同。一个有学问、有修养的画家只有解读自然、解读古人、解读自我,才能悟出更多的真谛。学习古人就是传承的表现,解读大自然(大自然永远是远古和现代最好的物证和媒介),晓古如今,以致心知。 

 
《听一曲潇湘雨》   138cm x 69cm  2015年 
 
  韩拙言“古人以务学而开其性,今之人以天性耻于学,此所以去古逾远,而业逾不精也”,“所谓寡学之士,则多性狂,而自蔽者有三,难学者有二,何谓也?有心高而耻于下问,惟凭盗学者为自蔽也;有性敏而才高,杂学而狂乱,志不归于一者,自蔽也;有少年夙成,其性不劳而颇通,慵而不学者,自蔽也。难学者何也?有谩学而不知其学之理,苟侥幸之策,惟务作伪以劳心,使神志蔽乱,不究于实者,难学也。若此之徒,斯为下矣”,真是高见。这是宋人对当时的画家学者治学态度的批评。而今“自蔽者”、“难学者”比比皆是,因而此话愈发弥足珍贵,今借于此,与同道共勉。
 

分享到:


今日热点
景泰蓝鉴证中韩友谊,韩国前总理郑云灿收藏中华荣耀尊
景泰蓝鉴证中韩友谊,韩国前总理郑云灿收藏中华荣耀尊
纯银大龙版票被韩国前总理郑云灿收藏
纯银大龙版票被韩国前总理郑云灿收藏